显然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他对自己的骨血至亲,早已没了初见时的淡然,又重新找回了属于他的那一份温情。 “很奇怪吗?”反倒是白墨冉瞧他做这反应,语气很是讶异的反问道,“我还以为,自从那日敬王爷亲自下了对秦夜泠的追杀令时,你就该知道,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对,但是你又怎么能知道,父亲他不是受奸人挑唆?所以才会误会了秦将军,做出了错误的决定?”辙钧被白墨冉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