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极累,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似乎一直在耳边规律地前行,他梦里千军万马,醒来什么都没剩下。 不过他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精神看上去倒还不错,因为要出去找工作,甚至翻出了自己压箱底的那套西装来撑门面。阮歆叼着牙刷从客厅双眼迷离地飘过去,路过他时看了一眼,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 “这套西装我是不是见过啊?”她咬着牙刷含含糊糊地问。 “我只有这一套,贵,拿来撑门面的。”祁晃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