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洞中一角的伤者,随着身体内的血液流出体外,好像也相伴着抽离带走了他所有的气力和热量,眼前渐昏,眼皮都好似抬不起来了,如坠冰窖之中。 他剧烈咳嗽,脸上溅有点点血渍,这是唯一可以做出的动作,于求生毫无意义,是逐渐失去知觉的身心,本能的在濒临死亡之前表达出的由衷恐惧。每一次的咳嗽,伤口和口鼻里就受刺激般躯体抖震中溢出更多更粘稠,已然浓到发乌的血水。 已是一具活尸,待血淌干,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