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何须如此?” 何灌一屁股坐下来,呼呼喘着粗气,下意识的就压低了嗓门:“耿兄,这话岂是能说得的?某要是打这个主意,第二天就得去位,哪里还能出镇河东?更何况,从哪里能挖出这笔钱来?这个念头最好是想都莫想。” 耿南仲笑意清冷,淡淡道:“不是还有个拱卫禁军么?”禁军上下做生意,在本营内吃空额,冒领名粮,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哪怕再正直的名臣,对这等事情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