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先不论,总得先将州县收复了才是,早点克复,自己就少一份罪过,那囚攮的王黼,为什么要断守边晋阳军的衣粮,要不是如此,怎么会发生此等事情,真要论起来,倒霉的也不是自家一个! 正在七上八下,心里搅得跟一锅粥也似的时侯,就听见外间靴声囊囊,还听见帐外甲士行礼之声,接着帐幕一掀,就是一个身长八尺,留着黑黑的胡须,满面剽悍之色的军将大步走了进来。 这军将气势极雄,在帐中一站,似乎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