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服气,也是正常,军伍之人又有哪个不是争强好胜的,一言不合,便是大骂贼厮鸟,草垛子地方就是私底下较量一番,最后双双都是鼻青脸肿的爬出来,一天过后依旧是称兄道弟的好汉。 此时此刻,这白梃兵取出腰间的水囊,拔开塞子便是一股子酒香味,伸到耿业的面前,“老耿,来一口不?” 耿业也是眼馋,接过水囊便问道,“直娘贼的林豹子,军中不许饮酒,你这好宝贝又是从哪里来的?”说完之后,便是饮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