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便是年三十,定边侯府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新任吏部尚书王恕。 “王大人莅临寒舍,不知有何要事?”宾主坐定,上了茶,张儒翘着二郎腿问道。 作为晚辈,他不该做这个动作,但是作为主人,他做这个动作并无不妥。 身份上他是勋贵,是大明的侯爷,对王恕这个吏部尚书,没必要太过尊敬。 王恕对这个小动作不以为意,讪笑道:“冒昧登门,多有叨扰,还请侯爷不要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