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永固神色之间略有挣扎,时不时看向那几箱金银财宝,狠狠地咽了几下口水,心道: “想自己身为堂堂驸马,却每日过的如此拮据,若不是去年的国难,自己府上就连仆人都不敢多请几个,更别提什么烟酒繁华之地了,那也是一概去不得,一旦被发现,又是什么有辱皇家颜面的屁话。 就拿这么一点贴补下家用,想来...就算被陛下知道了,念在自己去年劳苦有功的份儿上,也不会怎么样吧?” 巩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