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晨,关内仅存的几只大公鸡正在打鸣,关城上站着的甲官兵也是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你说流贼怎么消停了这么多天?” “是啊,谁说不是呢。”另外一个刚刚走上城头的乙兵士拿起自己的长枪,说道:“谁知道这闯贼又打着什么贼心,还是警惕点儿好!难道你忘了上次瓮城是怎么陷落的了?” 丙兵士听见甲和乙的话,凑了几步过来,但眼神却一直停留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