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她定定神,侧目看了眼身侧,却见榻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便料着蔺长泽已经去宫里当值了。 周景夕皱了皱眉。 那位督主人前冷漠疏离,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高高在上拒人千里的样子,偏偏在她面前像是换了个人。她从来不知道,他原来就是一活脱的色.胚。 独自躺在榻上发了会儿呆,紧接着房门便被人从外头叩响了。魏芙轻柔的嗓门儿随之传入,恭恭敬敬道:“夫人,你醒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