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官帽椅的做工也极其简陋,木头枯朽的咯吱声显得刺耳异常。蔺长泽微俯了身子立在她的背后,戴着金丝的双手缓慢地逗留在襟口处,来来回回爱不释手,像在抚摸一件做工精美的珍品。 金丝是粗糙的,滑过皮肤,激起一种类似疼痛的酥|痒。心头的怒火愈烧愈烈,周景夕骨节泛青,咬紧牙关合上眼,一字一顿道:“住、手。” 闻言,蔺长泽却忽地从背后掐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高昂起脖子看向自己。他目光沉静而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