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恩赐,又怎么可能为了一点好奇心就把自己的未来葬送得如此莫名其妙的地方? “只是要阙医生的吩咐,我会用一切力量让您满意。”他毫不迟疑地将交给他的任务接了下来。 电话另一边的阙不归眯了眯眼,笑得更欢乐了:“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 “应该的。”郑钧涵强忍着在听到医生再次把“有趣”放到他身上时,心里向外翻腾的恐惧感,故作平静地与他告别。 直到挂断电话,他才像碰到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