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明显就不怀好意,说白了,就是踢场子的,就是不知道跟的是哪个大哥。 “有能说上话的么?”我摸着腰里的军刺,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你他妈谁啊?”一个喝得爹妈都不认识的青年指着我问道。 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没搭理他,坐在玻璃桌子上,打量着坐在沙发上的,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的特别怪,有的人喜欢,手里拿着两个核桃,在手里把玩,他这孙子比较另类,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