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这些人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只是重伤失去了战斗能力,身上到处都是钢珠打出来的血洞。 显然这些暂时还没死的人也挺不了多长时间了。 “修理工!” 十字架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浑身是血的杀手,说出了昔日同僚的外号,然后忽然抬手就是一枪,将重伤的修理工爆头。 之后他又枪口转向另外一个黑人: “咧嘴先生!” 呯!又是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