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多说。以前三爷爷和我爷爷还有我外曾祖的事情他也是清楚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我们将车上的工具带上之后就从村子后面的林子里绕到金鸡崖下面。 我和大师兄看着巴图指出来的那两棵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慨,要不是这两棵树,我和他早就变成肉泥了。 但是在我们感慨之余,大师兄眉头却又皱起来了,淡淡的开口说道“上次我在这里感受到的那种奇怪的波动似乎没有了!” 在来这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