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还另外赚了一笔,这些钱应该够权叔在美国一年的治疗了吧。 巴图只收下了陈麻子给我们铺首的钱的一半,那个瓷瓶跟他没有关系。 原本我以为巴图有了这些钱就会回哈密,但是他只把钱打回去了,人还是跟我一起往贵阳去。 回到贵阳的时候发现大师兄早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他现在都是个残疾人还怎么走的。 不过他还算有良心,就在医院给权叔请了个护工,同时还在那个护工那里给我留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