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实际上根本不知道这独眼血蛙恶灵的真正的克星是什么,所以我们行动时候的动作幅度很小,生怕它会暴起攻击我们。 我慢慢的蹲下身来,轻轻的将手中的手枪放在地上,然后又慢慢从背上取下背包,在背包里翻出一瓶我私藏的高度酒。 在蒙古这里晚上的天气是极其寒冷的,当时我和巴图在乌兰巴托的时候我私自买了两瓶,由于巴图不喝酒,所以到现在我还剩下大半瓶。 然后我有从衣服上扯下一大块布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