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从一阵钻心裂肺的疼痛中醒了过来,入眼处发现我正在一间老屋中。 我正躺在宽敞的木床上,床前一男一女两个约莫着四五十的老人正在用白酒给我清洗伤口,我感觉到的疼痛就是这白酒刺激伤口产生的。 “咳,你们是?”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很虚弱,嗓子眼奇痒,而且火辣辣的。 那女人原本正在用棉花给我清洗伤口,冷不丁的听见我开口,身体往后一退,差点没有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