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顺手拉了一个木头,死死的抱着,顺着激流跟了下来。 看到这里,我才稍微平静一点。但我无法控制筏子,大师兄也只是让那根木头随浪逐流,我们相互间的距离没有拉长,却也无法在一起。 “不要怕,你好生抱着木头,不要把你权叔掉水里就行了,我会在后面跟着你的。”大师兄下半截身体完全泡在水里,只露出胸部以上的部位,对着我大声喊道。 随着水流的冲击,我们的木筏越来越不稳,我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