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时候甚至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眼看就要下雨,地理的苞谷还有一大半没有收,我的祖母急的双脚直跳,好在二婶家的地已经收完了,二婶带着儿子儿媳帮祖母将地里的苞谷收了回去。 十几天后,秋雨依旧缠缠绵绵的下着,我的祖父和二叔回来了,同时还带着一个与二叔年纪相仿的老年人。 他们总是神神秘秘的,村里的人早已经习惯,所以并不在乎,甚至连他们三人肩膀上的布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