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薄凉不解了。 “我自己可以。” “逞能。”薄凉倚着门框,看着动作别扭的温暖,轻轻笑着,状似无意的样子,坚决不可怜他。 “我自己能行。”温暖说着,就准备把薄凉推出浴室。 薄凉不依,一把扯过温暖的衣服,大衣早已经脱掉,身上的毛衣在薄凉的揪扯之下,也很快脱掉,里面还有一件白衬衫,手臂上的划痕十分明显,一片血红也分外刺眼。 看着手臂上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