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好怕……”薄凉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闷闷的说着。 “不要怕,没事了,没事的。” “我怕他伤到你,我一想到他满脸是血的样子,就会想如果他不是打在自己头上,而是打了你,我就好害怕。”除了妈妈死的时候,薄凉再也没有这般无助过。 南荣月的狠绝真的是刺激到她了。 听到怀里的小女人这么关心自己,温暖低低的笑着,然后抬起薄凉的脑袋,看着她认真的说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