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薄凉靠在温暖的肩上,认真的点了点头,表达心底的疑惑。 温暖仰头看着月光,思绪陷入了某种回忆里,久久都没说话,似乎在思考。最后还是开了口,声音哑哑的,不甚清朗,“这个村,叫幸福村。” 薄凉没有出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这里是革命抗战老区,这里家家户户都会把儿子送去部队。” “干爹干娘的儿子,董铁,十九岁进了部队,立了无数军功,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