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抗辩的声音缓缓传入霍铭哲耳朵里,尖锐得刺人。 “她承受不起你的家仇......铭哲,她爱你的那些年,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当初自己选的路,为什么如今却忘了呢?” 从来没有人逼过他做选择,可是偏生他总习惯把自己的不幸归罪在其他人和生活的不垂怜上,根本学不会反省自己。 舒岩心里觉得愧疚,不是对霍铭哲愧疚,而是对没有在恰当的时候阻止他极端的想法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