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支起软棉无力的身体,勾手把床头柜上开了静音的手机給拎了过来,按了一下指纹,开锁。 一个陌生的号码,一条语气不善的短信,静静躺在未读提示页面。 舒未微不可觉地勾唇,眼底平淡,却似深海般看不穿。 第二天排练依旧,等到中午的时候,舒未笑着跟方恺言说了声,“学长,我中午约了人,下午晚点再排练,可以吗?撄” 方恺言点点头,很专注地看着自己的琴谱,还在想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