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海太沉太暗,平静得让人窒息,即使海风吹过,夏安也感觉不到一丝鲜活的气息。 脚步轻缓无声,走到游艇的尾部,隔着栏杆,女人脸上饶是一滴眼泪也没有,可是眼神却悲凉得绝望,扶着蛋糕的双手缓缓伸直向前,越过栏杆,停滞了不到两秒,突地松手,轻轻的一记落水声,两个夜晚的专注,三年的思念,此刻只剩空空的掌心,除了时重时轻的风拂过,什么都没有了。 …… 第二天中午,游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