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深敛了一层,暗哑不善,“你不过是他一颗棋子,而且还是一颗用了怕伤到他心上人的棋子……堂堂舒家大小姐,何必这样作践自己呢?” 是啊……何必呢……这个事实不是这个男人说了她才懂,她一直都知道的,只不过她也不晓得自己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硬生生逼着自己和慕栩墨走了这么久——三年了,她跟他在一起三年,忐忑不安了三年。 自嘲地掀起唇角,舒未眼神清冷锐利,漫不经心地对上男人的眸光,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