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上扣着呼吸罩,手上还打着吊瓶,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条纹儿衣服。 我没死,只是住院了。 我想坐起来,可是浑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头疼的好像压着一块儿又大又重的石头,根本没办法动。只有手臂还可以勉强抬起来活动一下。 我一侧头,发现陈露正一脸疲惫,脸色还带着点儿苍白的趴在我的身边,呼吸均匀,正在熟睡着,而她的两只手,则紧紧的握着我的手。 我小心翼翼的想要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