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像是听到了天荒夜谈,不可思议地问道:“为什么?” 她笑盈盈道:“新婚要用新床。我让管家去找了一个木匠,我要打一座新的架子床。样子我都设计好了,亲自画的图纸,夫君你说我是不是特别能干?” 她樱桃小口一张一合,抹了蜜一般说的动听之极,但他丝毫也没被感染,本来还浅含笑意的脸,已经冒着寒冬腊月的冷气了。 她不怕死地继续说道:“彦郎,我把那床的样子画给你看。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