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感觉到寒冷。我麻木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恍惚地走向桌案,找到一支兔毛笔,捏着花梨木笔杆中端的手有些颤抖地在纸上写下一首悼亡词: 近来无限伤心事,谁与话长更?从教分付,绿窗红泪,早雁初莺。 当时领略,而今断送,总负多情。忽疑君到,漆灯风飐,痴数春星。 当词写罢,一股血腥之感传入喉间,我忍不住轻咳一声,殷红的血喷洒了出来,将我刚写好的词染红了好大一片。手中的笔无力摔落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