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蜷曲着趴在桌案上,泪水一滴一滴地落在桌案之上,将纸张打湿。 “我们回家好吗?”他伫立在我身边,也不再动我。 “家?”我还有家吗? “亓国,昭凤宫。” “不,我不去。” “你的身子太虚弱,如果流落在外你的孩子非但保不住,怕是连你的性命都难保。”祈佑一字一字地说着,语气格外强势,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我不知道,你的身体为何会这么差,我给你下的毒,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