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想到自己为了出顾庄,受那些苦累,眼泪都要滚落,好不容易返回,还没把自己打探到的东西倾诉出来,竟就被怀疑至此。 一时崔娘子心中悲凉苦痛难以言表。 项大虎却只道她又在装。 “何必说这些废话。” 项大虎眯起眼,盯着她,“你把那位到底转移到了何处?我才是看守人,现在却连我都不知具体位置,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崔娘子一时无语。本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