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没子弹了。 这可如何是好? 湛廉时身体动了下,他睁开眼眸,低头,看怀里的人。 她脸紧贴在他胸膛,他大掌扣着她后脑,他不让她离开,她便一直在他怀里。 她很安静,应该说,她很僵硬,很冰冷。 她就像一块冰,又硬又冷。 但是,他能从这冷硬下感觉到她的战栗。 来自身体深处,意识深处,不受控制的战栗。 她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