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去买毛巾洗脸盆是不现实了,暂时给她擦一下,等她醒过来,看是送她回家还是怎么。 宓宁动作轻柔,林越皱着的眉头逐渐松开。 那呓语也没了。 看她安静下来,宓宁弯唇,坐到椅子上。 咚咚。 敲门声传来,宓宁转身。 这么晚了,是护士? 宓宁过去开门,“太太,湛总让我给您送馄炖。” 司机把手上的馄炖递给她。 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