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宁身体僵住了。 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就一会儿,抑或一会儿都没有,也就眨眼间,他就洗好了。 而他就在她身后。 他的呼吸,身上的香味都落进鼻子,似一股细流,缓缓缠上她。 宓宁心跳快了。 湛廉时给宓宁吹头发,手上动作不快,不慢,保持着一个很好的度。 等长发吹到七分干,他拿过精油,在掌心戳热,然后抹到她发尾。 他动作轻缓,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