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这么多年记者都死光了? “你觉得这个理由我会信?” “你可以选择不信。” 刘妗嘴角的笑一点点垂下。 湛廉时拿过酒杯,轻晃。 刘妗落在桌上的手指蜷起,然后握紧。 “廉时,我发现我从来都没有看透过你。” 湛廉时摇晃酒杯的动作微顿,然后视线落在她脸上,“妗儿,我又何尝看透过你?” 他的视线像尖刀一样,猛然刺进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