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得对,大颂的蒸汽工业如此恐怖,与之对抗简直如同以卵击石,以孩儿之见,燕王抓了我们,又让我们去燕城,再放我们回来,就是要给我们提个醒,也给我们一个机会。”北条仓望向徐徐远去的大颂蒸汽船,急声道。 他的父亲垂垂老矣,过不了几年他就是下一代藩主。 比起他的父亲,他更急。 何况,他就对幕府加税之策不满久了。 只是慑于渡边案的威名,唯有打碎牙,往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