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很昏乱状态下度过。甚至于,她连程意那东西究竟长什么样子都没真瞧清楚。 程意初初那一下很残忍,她就记得那阵痛了。他抽完烟后倒是用手给她缓了下,直到她湿/意绵绵,才送真物进去,但她还是疼。后来太迷糊,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周红红第二次,却真如程意所说,他耐心地给了她足够前/戏,等到她委屈地瞄他,他才抬起她腿,回应她笑容蚀骨得勾魂,“媳妇儿,我来了……” 周红红蒙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