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春的脸色开始难看,她像生了病又强忍着似得,闷声不再说话。这一刻,我心里也像灌满了铅,横竖说不出滋味儿。 我知道,池春意识到了分别。当杜莫把一张飞往日本东京的机票递给池春时,池春没有说什么,她娇艳的面容挂起一丝微笑,但却双眼红红,泪光在瞳孔上旋转,如清澈潭底两尾追逐的鱼。 “追马,我要走了,你舍得吗?”池春眼圈更红了,逼近我的胸口问我。她的楚楚动人,娇媚醉人,仿佛让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