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时候已经过了晌午很久,正到了一天当中气温最高的阶段。我们几个趴在壕坑里,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一草一木,哪怕一只蚂蚱蹦过,都会让人误以为是一颗子弹飞来,惊出一身冷汗。 忽然之间,一股渐强的山谷风吹来,轻轻扶摇的玉米地,开始了一种不祥的骚动。 “嘟突嘟突嘟突嘟……”当这种音效渐渐敲碰到我的耳膜上,我的心脉差点崩裂。 “飞,飞飞,飞飞机,轰炸机。”矮胖男子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