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比给杜莫缝合伤口时产生的疼还能令他震惊,他立刻抹了一把哭花的脸,扭过圆墩墩地大脑壳,瞪大着牛眼看我。 “哼,你拽动了那些大树枝,一定引来不少冷枪吧。”我冷冷地说到,希望杜莫能继续说下去,使我可以透过杜莫与他的接触,从侧面摸一摸恋囚童的底细。 “哎呦!引来得哪是不少冷枪,那就跟被机枪堵在窝里扫射似的。您听到过从大石头里传出的鼓声吗?那些子弹就跟鼓手SOLO时疯狂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