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一接触到潮湿绵软的树界底层,我便快速趴伏下来,匍匐着往后面退爬。 凋魂门螺和播月,已经被断裂的索道荡到了那边,只有阿鼻废僧,距离我很近,虽然那个家伙残废了一条腿,但他未必掉下来就摔死了。 向后爬了大概一百米,我才躲在一棵粗大的望天树后面,倚靠着树干慢慢蹲坐起身,开始通过狙击步枪的镜孔搜索。 由于气压的变化,望天树中层的水雾开始飘升,导致下面的光线,逐渐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