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正当我趴在树上热汗百流、焦惧万分时,西北方向的山谷顶,突然打下一条干白细长的火线,如利剑一般戳进对岸一朵大树冠。 只见那层浓厚的树枝里,登时掉落下一具尸体。我急忙托起狙击步枪,利用狙击镜孔朝响枪的山谷窥望。 一个左半边剃着光头、右半边扎成辫子的家伙,已把黑魆魆的枪口对准了我贴在狙击镜后的左眼。 我吓得浑身一颤,周身的血液,似乎在血管儿内瞬间结成冰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