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两下。 我并未翻下床,只把枕头底下的手枪慢慢摸了过来,枪口盖着布片,对准了两扇虚掩的窗户。 “吱吱,嘶嘶嘶。”隐约两声怪异的叫声,听上去既像屋顶的老鼠,又像黑夜中掠过窗外的蝙蝠。 但我清楚,这是暗号,忙用沉重的呼噜声,回应了外面。只见一个背着两把长枪的黑衣人,从窗口外面倒挂下两条手臂,犹如翻跟头的蜘蛛,轻快迅捷地插身进来。 “哼哼!”这鄙夷、阴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