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和我身上的衣服,很快湿透,每当劲风吹来,便如鼓风机前端的口袋,一会贴黏在后背,一会膨胀凸起。 沾满雨水的蒿草,被吹得起伏摇摆,七八条鬣狗完全放弃了四头母狮嘴下的斑马残渣,它们左右拉开阵势,在草丛里嗖嗖窜起落下,始终锁定我和杜莫。 “嗷呕,嗷呕……”黑夜里的风雨,犹如魔鬼的爪子,在看不到出路的草原上搅动着漩涡,身后鬣狗的追击,咄咄逼人。杜莫刚才的惊讶,也令我心惊,看来我们抱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