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紧眉头。渐渐的,它对着我蹲伏的这棵大树,表现出暴躁情绪。 我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它可能从密集的降雨中,听到了我打出的枪声,所以想用敏锐的感官捕捉我的气味儿。 要是等这个红鼻头的野人再发出吱吱嘎嘎的鸣叫,不用想都会知道发生什么。“砰”又是一枪,我迅速的射穿了它的头颅,一注猩红的血浆瞬间甩了出来。由于它身子矮小,竟被暴击的狙击子弹打的后躺翻滚。 迅速射完第二枪后,我立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