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佳佳缓了会儿之后，嘴巴上的疼痛就开始钻骨，神经被刺激到一照镜子就气得直接摔破了镜子。

嘴角周围被之前那些碎片划破，痕迹本来不算深，但不知道为什么会一直留着疤痕，二期还是褐色的……连着上下门牙也各掉了一颗，模样甚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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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蕊早就偷偷跑去了卫生间，想要将之前被砸在脸上的粉底眼影全部洗干净，谁知道无论她清洗多少次又或者拿什么擦拭，那五颜六色的眼影粉就好像生长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