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出来了基本威力,更多的还在后面呢。 硕托蹬着车厢,垫着脚,扶着大旗张望,只见白烟散去,大金的骑兵几乎都倒在地上,然后锤匪的跳荡兵从车营里跑出去开始补刀。 一刀脖子,干净利索,根本就不戳甲,手法极其娴熟,显然是没少训练。 硕托慢慢跳下来,靠在旗杆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一个回合,精锐的蒙古骑兵怎么就都死了? 锤匪的火器犀利至此,他还是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