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无论如何,杨嘉谟都是一个宿将,既然把营寨驻扎在黄河边上,就没想过防着流寇水淹吗? 樊一衡站起身来,往前走了几步: 「总督,此非战之过也,这几年山陕大旱,今年又是春旱,谁承想雨水会如此之大?」 洪承畴坐在一旁,难得的叹了口气:「贺今朝的手段越来越恶毒了。」 决河淹敌军的手段,在历史上并不少见。 樊一衡也是摇摇头:「总督,眼下高闯贼与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