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秦延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发顶,“一大早的就不在家,去哪了?” “我……”陆熙面露囧色。 —— “熙儿。” 陆熙回头。不用说,也就只有项辰远这么叫她。 秦延也是一愣,倏地望去,脸色开始变得难看。 光景明灭间,虚化了项辰远好看的轮廓,深灰色大衣随意搭在胳膊上,朝她走来時,男人的黑瞳深处,是无法探究的深邃,汪洋一片。 陆熙没由来地